是自愿!

这么想着,再也没了睡意。

正房里怒火冲天,厢房那边却春意盎然。

“王爷刚从王妃房里出来,还有精力来妾身这儿?”薛姨娘坐在宁王腿上,吐气如兰,小手轻抠着对方衣领纽扣。

一语双关,宁王何尝听不明白。

再看怀里人,媚眼如丝,靠着他的腰身不安分的蹭来蹭去,宁王喉结一紧,一把抓住她小手。

“怎么,怕本王应付不了你?”

薛姨娘娇嗔的嘟了嘟嘴,“妾身今日可是受了大大的委屈,王爷可得好好疼疼妾身。”

凑在他耳边呢喃了句,宁王听了哈哈大笑,像来了精神,抱起怀里人直奔床榻。

经过上半夜,宁王原本此来只是来陪她休息,可没办法,薛姨娘太会撩拨,入府这么久,他依旧难以抵制。

要说这薛姨娘出身不高,姿色中庸,也无甚才情,可兴许就是因为她在民间长大,没那么多规矩束缚,在榻上亦是,十分放得开,从来让他畅快舒坦。

这是养在闺中长大的小姐身上没有的,安雪虽柔情似水,可最多也就是个婉转承欢,哪里抵的上薛姨娘主动火辣。

屋内女子娇啼一声高过一声,动静儿透过门缝传出,外面守夜小厮听得面红耳赤。

宁王后半夜去了厢房,这口气儿安雪还没咽下,紧接着第二日又发生一件更郁闷的事儿。

宁王让人从库里寻了几件珠宝首饰给薛姨娘送了去,没什么具体名头,就说添些物件。

王妃前脚刚罚,王爷后脚就赏,这明晃晃的意思何人看不懂!

安雪简直要气晕过去。

凌府

言欢自做了凌骁名义妻子后,日子倒也惬意。

每日吃了睡,睡了吃,大有从前相府样子,凌骁也不需她做什么,偶尔现身正房吃顿饭意思下,没事几乎不露面。

那人性子冷清,日常同僚请柬拜帖虽多,但他出席时候少之又少,大有几分独来独往样子。

手头宽裕了的言欢隔三岔五去长姐铺里坐坐,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,凌骁不忙时,她也寻机会凑上前,为父亲案子“做做工作”,虽然次次被对方冷脸挡回来。

至于府里中馈一事,凌骁睿智魄力,手下人自然也非泛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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